第五天(第4/4 页)
我很欣赏他。
“看那匹马的腿。”我对亚当斯说道。
“好像有一些花纹。”亚当斯微微眯起眼睛,灰绿色的眼瞳蒙上一层淡淡的阴影。
“虎纹。”我下意识伸出舌尖舔过下唇,“纯种的西班牙血统,数百年前他的祖先跟着侵略者的脚步来到了这片土地,一起征战挞伐,然后流浪,成为了所谓的野马。”
“he,s beautiful”亚当斯叹息一般轻轻地赞美。
“he,s gonna be fun to break”而我却露出了冷酷的微笑。
“所以,伙计?”土管局的人向我提出了一个疑问,“你的工具呢?”他下意识扭头看了看我的破皮卡四周散落的啤酒罐,然后又以一种关怀醉汉的神态看向我。
“好问题。”
我看着这群无处容身的野马,和他们正踏足的这片辽阔的土地,片刻后瞥向土管局的人:“既然要开发,你们在附近肯定设了临时的收养管道吧,我要借点东西。”
其实我已经有十几年没有碰过马了,从布拉克山到普拉德霍湾再辗转回来,我已经离开这片土地太久,山野的原始气息早已消磨殆尽,取而代之的,是汽油的味道、酒精的味道、精液的味道,我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马背上的一切。
但是当我扎起长发跃上马背。
我的脑中忽然想起死去多年的独鹿的声音,他告诉我:
“杀鹰,用你的心去寻找目标,遵循大神的指引。”
所有的一切像布拉克山的那场山火一样,热浪裹挟着浓烟席卷而来,在我的脑海中爆炸,掀起一层巨浪,我看着那匹美丽的、灰色的种马,脑中忽然想起了我与亚当斯的第一次见面。
他在慌乱的人潮中那样定定地站着,在如潮水般推搡的、扭动的、落荒而逃的背影中,留下唯一一张美丽沉静的面孔,在不远不近的地方,向我凝望。
我拉紧了手中的套马索。
等我回过神时,那匹种马已经被关到了圈里,他仍是愤怒,一直在场地里绕圈示威,我和亚当斯并肩靠在围栏上看着他。
亚当斯用带着笑意的声音低声说:“你刚才太帅了。”
“有帅到让你勃起的程度吗?”我侧过脸来打趣他。
亚当斯的脸陡然间就红了,我又想起他少年时的模样,那样的脆弱而纤细,如今他虽然长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男人,但仍然保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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